谢清呈:“…………”

贺予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他他他不会是在骗我?!”

“事实上。”谢清呈算是明白前因后果了,一时神情很微妙,“他就是在骗你。”

贺予:“…………”

谢清呈又是怜悯又是无语地看着贺予:“你怎么不直接来问问我?”

青年不吭声了,耳朵尖仍透着些绯红。

他怎么敢问谢清呈?谢清呈对他那么好,万一不忍心了勉强撑着身子安慰他怎么办?

他这些天一直避免和谢清呈谈一些容易擦着火的东西。他很清楚自己的天性,他的床品就是不好的,沉浸进去了也完全收不回来,他怕自己又重演当时在曼德拉岛的荒唐事。

所以哪怕只是点到即止,他都不敢尝试。

他失去了谢清呈整整两年,他过去曾在谢清呈病重时什么也不知道,几乎要将谢清呈弄碎害死。

他怎敢再冒任何风险?

所以哪怕再意乱情迷,只要手指一触及那伤疤,脑中就会想到那医生说的话——

有感染或二次手术的风险,一切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