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三步并两步来到谢清呈面前:“谢清呈!你怎么又抽烟了?!”

谢清呈的指尖燃着一支香烟,看到贺予他也没有避着,挺坦荡地:“偶尔抽两支,没事。”

“不行!你拿来,你这身体自己不注意怎么可以?万一又复发了还要做手术……”

“我问过主治,适量没关系。”谢清呈烟瘾实在有些重,这几年就没彻底戒掉过,他靠在院墙上,玉兰花树边,秀狭的指夹着烟蒂,凌空掸了一掸,烟灰簌簌,飘落如雪。

他这一支事后烟抽得愉悦,正要再和贺予说几句别的,忽见着贺予眼眶微红,青年竟是真的极度焦虑,几有病态浮出——

“可我不想再看你进一次手术室了。一点点风险都不想你冒。”

“……”

“别抽了好不好。”

谢清呈凝视着贺予,过了一会儿,他抬起骨骼修匀的手,把那支烟凑到唇边,不错眼珠地盯着贺予的眼眸,用力吸了一口,然后在贺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起另一只手没入贺予的黑发,压着他的后脑,将他拉近自己,随即重重吻了上去。

烟霭伴着这男子气极重的亲吻浸入贺予的口腔和肺腑,烈酒一般叫人沉醉。

一吻结束,谢清呈松开攥着贺予头发的手,眼眸里略带着些笑意。

“感觉出什么没有?”

贺予脑中晕乎乎的,心想,感觉出来了,你他妈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