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从前,贺予或许会坚定地认为男人就是不能碰的。再是什么理由都不能。

可是今晚。

他他妈的十一年的信仰都被谢清呈给毁了。

他整个精神世界都被颠覆了。

他还差这个?

性又算得了什么?

他出来放纵自己,本来就是要做从前不会做的事,要惊世骇俗,要毁灭从前那个愚蠢的贺予。

——那么,比起泡夜店睡女人,更丧心病狂的是什么?

这答案,显然已是呼之欲出的。

贺予越想越觉刺激,这是一种要与过去的自己作对的刺激,是一种完全要把从前的自己毁灭掉的刺激。

他想自毁。

也想同时毁了骗的他那么惨的谢清呈。

他的视线在谢清呈克制着情/欲的面庞上踅摸着。

目光的味道都开始慢慢地变了……

贺予知道男人上男人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可他是侵略的那一方,那和过去那些男的骚扰他不一样……他还是遵循着雄性本能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