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解释了他额头没有刺印的缘由。

安学伦恍然明白,眼前的小卒还有这样一段意想不到的不为人知经历。

难怪箭术出众却得不到提拔,任谁都不可能用一个憨头当伍长什长。

憨头打仗再勇猛,不会灵活听令指挥部属。

凭着军中初浅锻力法门,能够生生练出真元力并觉醒,也只有一根筋的憨头能做到吧?至少他以及他所知道的军中炼体士都不成。

没有合适的功法,得吃多大苦头。

而且眼前看不到丁点希望,一门心思埋头修炼,全凭毅力磨砺,突破身体桎梏,觉醒真元,想想都很恐怖。

安学伦进而想到,莫非修炼初浅锻力法门,吃尽苦头入门之后反而进境奇快,或许还有收敛气机的不同寻常手段?

天道酬勤,一饮一啄,还真有可能啊。

他对这个看似憨厚实则精明,对他还保留着三分警惕的家伙越发感兴趣,问道:

“你进军中有几年?”

“快六年了。”

“哦。”

安学伦点点头,六年前,少年能有多大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