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已经滚落了两个空酒坛。

常思过坐下,没话找话,“这地方喝酒气氛不错,”

孙怒堂胸襟满是酒水,袖子卷到手肘,头发散乱,显得很是不羁,笑道:“这里的酒水最烈,你尝过味,就会喜欢上这儿。”

常思过嘿嘿一笑:“那我得尝尝,孙兄你别欺我没见识,我可喝过最烈的酒。”

独臂伙计用法术托着酒碗筷子酒坛卤肉盘,哐啷几声摆放到桌上,斜乜一眼口出狂言的客人,酒馆内气氛为之一顿。

孙怒堂哈哈一笑,拍开酒封,给空碗倒满淡黄酒浆,道:“一腔热血,不付东流。兄弟,喝酒!”

常思过端起酒碗,与孙怒堂举起的酒碗一碰,在伙计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半响后,哈出一口酒气,点头道:“确实是常某喝过的最烈佳酿,好酒!”

伙计以及众多停下观望的客人,脸上露出开心笑容。

酒馆重新恢复热闹,划拳、喧哗声四起。

他们来此地,喝的是心情,喝的是一腔热血不付东流的豪情。

即使酒淡如水,也是如火烈酒。

听孙怒堂絮絮叨叨以前和兄弟们出任务的往事,不觉一坛酒水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