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主,你这是何意?”郑虎此时的脸已经沉了下来,身上的“势”渐渐升起。

再一再二不再三,真当他们郑家好欺负吗?

黄喻清脸上带着笑,和善地说:“郑家主误会了,刚才我孙子玩笑开过了,让他给郑家主赔个不是。”

然后推了一把旁边的年轻男人,口气不善地说:“臭小子,哪有这么开玩笑的?快给郑家主道歉!”

黄森洲一脸不情愿,但迫于压力还是对郑虎抱拳行了一个古礼赔罪。

郑虎冷眼看了他们一眼,突然说了一句风马不相及的话:“赔罪就算了,黄家主可要好好治穆少主,别用错药了……”

然后一脸沉色地大步向前走去。

黄森洲气愤地刚想回怼,却被黄喻清一把拍向后脑勺。

“爷爷,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吗?”

黄喻清瞪了他一眼,“难道就用你那些小孩子的把戏吗?幼稚!没事多和穆家少主学学城府……”

“谁要学他,浑身上下全是眼……”

黄森洲见黄喻清又要打他,赶紧求饶道:“学学学……”

从医院走出去的郑虎直接对郑秋下令:“派人时刻盯着这里,顾临渊可能出事了。”

而此时正在某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一个躺在床上的银发男人睁着双眼,瞪向白色的房顶。周围全是医用消毒水味。

他已经在这里躺了两个多月,腹部丹田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