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有扇垂帘的小门。

新露和秋霜毕恭毕敬称是,进去忙碌了。

李砚见姑姑坐在这庐内吹不着风,又见他姑父在旁站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放下心出去了。

栖迟看着他出去,又看见外面一行人都还在乖乖地等着,轻叹一声:“要耽误赶路了。”

伏廷站得离她近,垂眼就看到她一头乌发,说:“误就误了。”

她又叹一声:“我以往没这么娇弱。”

这是实话,以往走过许多地方,很少会在路上生病。

来了这北地,反倒像是身娇起来了。

他扬唇:“早告诉过你北地厉害。”

这也因人而异,李砚那小子至今就未病过一场。

他心想她来了这里也算是遭了些罪了。

忽有一人从外面走入,打断了他们。

“三哥怎么过来了?”

栖迟看过去,看见一个穿黑衣的人,身形瘦长,皮肤略黑,一脸的英气。

却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