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廷握着她那只手,又划了几个地方。

栖迟站在他身前,手被他握着,似被他拥在身前,这姿势瞬间叫人感觉无比亲昵。

她用心记下那些路线,心说:不要分神。

伏廷感觉她就贴在身前,又嗅到她发上那熟悉的花香,混着刚喝完药的药香味。

他抬头看了一眼,本想问是什么花,想想又算了。

反正是她身上的。

“都记住了?”他松开手。

栖迟点头,眼睛从地图上,看到他露出的小臂上。

他小臂紧实,搭在膝上,自衣袖间,若隐若现地有道疤延伸而出。

伏廷看见她眼神,放下小臂,一手拉下了袖口。

并不想叫她瞧见,怕她未曾见过,觉得狰狞。

栖迟却已看清了,她问:“你身上有多少疤?”

伏廷听了不以为意,军旅中人,带几道伤疤是常事,他身上不多不少也有几条,算不上什么。

他也不说有几条,只反问:“你想看?”

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了其中所含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