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现在罗小义提及,谁能想到,这竟然还是他的生辰月。

她转头唤了新露和秋霜,一同往后面禅房而去。

秋霜跟着,以为家主与罗将军方才说了那么久,是有关眼前正棘手的事,却听她忽而问:“为人过生辰的话,要送什么?”

秋霜不禁看一眼新露。

新露反应快些,笑道:“以家主的财力,要送什么还不都是易事。”

栖迟心想,是容易,但未必合适,否则何须一问。

若是能叫他转开对自己商号的注意力,就是为他大操大办三五日又如何,根本不在话下。

可那是伏廷,分明是不可能的了。

天色将暮,伏廷将马拴在寺外,进了山门。

寺中已无外客,僧侣们正在做晚课,念经声朗朗。

他直接走去禅房。

到了门前,先朝旁看了一眼,隔壁禅房的门紧闭着。

他以为栖迟早早歇了,伸手推开自己那间禅房,走进去,却看见了女人模糊的身影。

栖迟襦裙曳地,臂挽披帛,正站在窗边关窗,窗合上时,转头看了过来。

“你这间好似比我那间还小。”她看了看左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