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猜到了他的想法,多半是想解决了对方。

她迟疑了一下,是因为想到了他的伤,但见他眼神沉凝地望着那里,还是照他所言爬上了马背。

伏廷牵着马缰在下方,看起来他们真的很像就是一对普通过路的胡人夫妇。

那两个人打马缓行而来,一路走一路看,很快就发现了他们。

伏廷故意牵着马往侧面走,对方一声呼喝。

瞬间,他手自马腹下抽出,一刀掷了过去,正中一人胸腹。

那人直直地从马背上倒了下去,他手里抽出的剑已投向另一人。

这一剑却未能要了他的命,伏廷大步过去勒住他,又低又快地问了两句突厥语。

对方残喘着回了两句。

他听完手下一送,一剑毙其命。

抽了刀和剑,他将两具尸体迅速拖去一边草丛里,又将马匹赶远。

他做得极为干脆凌厉,返回马旁时,栖迟才从另一面转过头来,也没看他染血的刀和剑,轻轻说:“可见还是有些用的。”

他将刀剑收好,看她一眼,一路下来,她倒是坦然多了,这种时候竟也能半开玩笑了。

翻身上马后,他看了一眼这两个人来的方向,不能再往前去,扯缰朝另一个方向而去:“绕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