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却在外一语不发,叫她摸不着底。

直到屏风边柜上的都开始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子,忽而听见男人的声音问:“经商多久了?”

她一怔,提笔写了字。

柜上的递出去,看了一眼,顺带就回了话:“回大都护,东家十五岁便行走经商了。”

伏廷又问:“所营哪些名目?”

栖迟又提笔,因为太多,只写了大概,递出去。

柜上的将纸送出。

纸上所列,皆为民生各项,也有质库那等盈利如海的,也有一线一豆蝇头小利的。

只一瞬,他又问:“为何来北地经商?”

栖迟心定了定,又提笔作答。

外面,伏廷接来那纸,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有利可图。

他问:“何利?”

又一张纸递出来,上面写着:民生待兴,皆为有利之处。

看起来,是个毫无纰漏的答复。

伏廷却在想之前批示凭证时,见过的这人名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