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他收刀入鞘:“我只问这几句。”

他转身出去。

罗小义连忙跟上他。

柜上的良久未言,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外面马蹄声远去,才敢转头,小声说:“东家,大都护只问了这几句,料想是无事了吧?”

栖迟抱着膝,屈着身子蹲坐在榻下,到此时心口仍在狂跳。

榻上的,是医舍里早已昏迷数日的一个病患。

她自知欲盖弥彰,才特地留了这一手。

没想到,伏廷果然难糊弄。

多亏柜上的及时膝行过来以身挡了一下,否则,她也不确定刚才会不会暴露在他眼前。

“东家?”柜上的又问一声。

“不知。”她轻轻说。

此番她又何尝不是在试他的意图,才会如此小心。

难道他真的就只是为了问这几句话而已?

……

夜色里,伏廷骑马行至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