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东家用他对付邕王世子时就已买死了他的口,多年来,更不曾亏待他半分,东家有损,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他只有硬着头皮将头点到地上:“大都护若不信,可以杀了小人。”

伏廷咬牙说:“很好,那当日屏风后的又是谁?”

“也是东家,”柜上的说:“小的见到了青玉,那便是东家。”

他没说谎,是见到了青玉,只不过不在病榻上的男子手中罢了。

“所以,谁都可能是东家。”伏廷说。

“是,”柜上的头不敢抬地道:“如今青玉在大都护手中,大都护也可算是东家。”

“放肆!”罗小义顿时呵斥:“说什么混账话!”

跪在厅中的人全都头不敢抬,却又齐齐道:“不敢欺瞒。”

齐刷刷的一声,罗小义一下也被弄得没话了,手揉两下腮帮子。

刚才他三哥捂他那下实在手太重了,他到现在都觉得疼。

伏廷看着手中青玉,又看向栖迟。

她立在帘后,除了脸色有些发白之外,安安静静,恍若置身事外。

“都出去。”他忽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