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缠着,撞入廊边的门里。

门轰然合上,栖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抱着他,一只手来拽他的腰带,一只手伸入他衣襟。

伏廷的脸已绷紧了:“你干什么?”

栖迟心口猛跳着,她也说不清。

就在刚才他要把手收回去的那瞬间,她觉得仿佛机会就要失去了。

如果不抓住,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她垫着脚,仰着头,亲到他的脖子,往上,亲他的下巴。

想亲他的唇,但他不低头。

她扯不开他腰带,伸入他衣襟的手摸到他胸口时,被他一把按住了。

他声音似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又低又哑:“我问你干什么!”

她仰着脸看着他,脸上带着潮红,轻轻喘着气。

不久前另一个男子才对她示了好,她此刻却只在对他示好。

她看着他的脸,他黑沉的眼,垫着的脚缓缓踩回去,轻声说:“是了,我忘了这事由你做主了。”

伏廷咬住牙,怀里的女人软在他身上,他的手还在她腰上。

他没有低头,否则就会对上她的眼,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