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松了些,免得压着她,手指托一下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早知还不如直接带你来。”

栖迟发现他脸颊瘦了一些,眼窝也深了些,反倒眉目更深刻了几分,边看边说:“现在来也一样。”

他手按在她后腰,正好一低头,嘴对着她额角,说话时就要蹭上,声便低沉了:“也好。”

至少这下能赶上她生产了,也是好事。

栖迟到了最容易疲累的时候,只站了这会儿功夫已经将身子倚他身上了,还是不自觉的。

伏廷再低头时,她连脸都贴他胸口了。

他也不意外,毕竟赶路到此刻了,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送去床上。

她侧卧着睡了。

伏廷在床边站了片刻,走了出去。

曹玉林就在门外不远处站着,向他抱拳。

伏廷走过去,压低声:“查出什么了?”

是说那行刺的事。

曹玉林摇头:“除去那个自尽的刺客,一无所获。”

伏廷不语,这事只能搁后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