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也低了声:“现在不取悦我了?”

栖迟心突地一跳,眼睛在他身上一扫。

他目光猎猎,盯着她脸,似在激她。

她不禁有些气恼,转过脸去,淡淡嗯了一声:“倘若在你眼里这是个笑话,便当我没说过好了。”

说完转身要走。

男人的身体挡了一下,她又被他结结实实堵住了路。

伏廷将酒袋塞到她怀里。

“喝吧。”他说。

早已看到她冻得发白的唇。

他心说或许就不该带她走这趟。

在军中本已准备直接上路了,被罗小义几句话一劝,最后还是去接了她。

栖迟拿了,看他眉眼沉定,也不知到底气消了几分,语声便也缓和了:“喝了真能暖和?”

他眼抬一下:“嗯。”

她手伸到塞子上,又松开了:“算了,怕会醉,不成规矩。”

伏廷心道连往军中投钱的事都敢干的女人,这时候又说起规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