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晓他经历过什么才有了今日。

她捻着筷子,回想起他在书房里那张紧绷沉凝的脸。

思绪渐渐的,变的漫无目的起来,不自觉的,眼光轻动。

那样的男人,真不知有朝一日陷在女人臂弯里,会是何等模样。

一早,伏廷照常起身。

拿了军服搭在身上后,转头端了案头喝剩的凉水泼进炭盆。

灭了一室的温热,他才摸了下脖子。

那阵割肉之痛过后,竟是一夜安睡,现在又和之前一样,好似什么感受都没了。

窗外风大如嚎,料想是又下起了雪。

他很快穿戴好,抬起只手臂送到嘴边,咬着军服上的束带扯紧,腾出另一只手去推窗。

窗推开,果然外面飘着小雪。

天色黯淡,映着那片飞屑,女人的窈窕身影倚在柱旁。

听到开窗的声音,栖迟回头看了一眼,与他视线一触,站直了身。

是在这里站久了,有些累了,不自觉就倚上了柱子。

“换药吧。”她直说来意,转头便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