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受惊的马安分了,伏廷松了手,看她一眼,又看一眼李砚。

李砚被吓了一下,脸还有些发白,忙问:“姑姑没事吧?”

栖迟摇头,手抚一下衣襟。

她一个会骑马的,方才应该能及时避开,只是若无人及时出手,怕还是会受些惊。

李砚只怕再伤着她,赶紧去远处练了。

栖迟这才看向旁边。

伏廷站在那里,正在活动手指。

刚才那一下用了点力,稍稍扯了一下。

感觉到看过来的目光,他抬起眼。

她问:“你受伤了?”

“没有。”他手握一下,放下了。

她心说这个嘴硬的男人,连脖子上那么重的伤都扛,这点小伤自然是没有了。

“真没事?”又问一句。

是为救她落下的,她不介意为他再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