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唯一有血脉联系的人了。

于是才点了头。

栖迟自然明白是要庆贺什么,低语一句:“原来你们如此高兴。”

伏廷眼扫过去,她半身斜倚在榻上,微微倾向他这边,他能清楚地看见她一根一根的长睫。美人娇柔之态,连言语都软绵绵的。

或许是一句无心之言,但他还是听进了耳里,手一伸,就将她揽到了胸前,低头看着她:“难道你不高兴?”

栖迟正当身软的时候,被这一揽就紧紧贴上他胸口,抬头时脸都摩挲过了他的衣襟,下颌扫过他的胸膛,那触感好似黏在了她脸上,她一时有些心不在焉,微微挑起眉头:“什么?”

伏廷被她这神态一惑,言辞低沉:“为我生孩子,你难道不高兴?”

栖迟眼睛动了动,只因那句‘为我生孩子’太过直白露骨,伸出只手抵在他胸前,轻轻说:“你这是在冤枉我,我可没这么说。”

他是她夫君,她为他生孩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也只可能与他生,何来这一问。

伏廷脸上一闪而过地笑了一笑,手没松开她。

此时的她分外乖巧,浑身软得不像话。他收着手臂,心想就像个收敛了翅膀的家雀,可见怀孕对女子而言真是不小的改变。

他捏一下她下巴:“你也只能与我生孩子。”

栖迟心猛地一跳,仿佛方才所想被他猜到了一般,眼睛掀起,又垂下,好几次,才落在他脸上,低语:“你是不是喝多了?”

他神情都与往常有些不同,好似多了些情绪似的。

伏廷脸更低了些,想亲她,但又怕口中的酒气叫她不舒服,忍住了,脸挨在她颈边,把她抵着胸膛的那只手拿下来,握在手里,伸入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