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境做买卖有风险,但正经商户又立了功,没道理不准。

栖迟看见,暗暗定了心,甚至还拿起筷子,为他夹了菜。

伏廷看了一眼,扫到她指尖,那上面都凝了一点青紫,不是在他身上,就是在别处掐的。

他早意识到自己昨夜有多狠了,亲眼看到,还是觉得有些过了。

一顿饭吃完,天早已黑透。

房内点上灯火,新露和秋霜进来伺候安置。

栖迟梳洗过,转头看见伏廷自屏风后出来,已换上便服,就在床边站着,理着袖口,脸上不觉又是一热。

左右退下,房门掩上。

伏廷自进门就一直看到她脸上这般神情,心说昨日大胆的很,今日才记起羞怯了。

他衣摆一掀,在床边坐下。

栖迟缓步过去,挨着他坐下来。

灯火描着他的侧脸,她目光转过他身上,便又难免想起昨夜癫狂。

心口难以抑制地跳快,她伸出手,为他宽衣。

伏廷一把抓住那只手,低低说:“今晚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