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潮本来没再说话,他也安抚不了校霸大哥的失落情绪。过了几秒却回又头叫了声“小滔”。

“干吗?”

“我走了你帮我看着点儿啊?”陈潮问。

“看着点儿什么啊?”丁文滔拉着脸问。

陈潮说:“我小弟。也不用你干什么,你跟他一起走就行。”

“你媳妇儿啊?我不。”丁文滔利索地摇头,“你走了我不跟他一块儿走,别人怎么想我啊?再说我跟他一起走心里不得劲儿。”

丁文滔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愿意还是因为陈潮要走带着脾气才这样说,总之没答应。

陈潮问他:“一起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觉得他有问题?”

丁文滔说:“我是觉得他挺正常的,但我觉得没用啊,别人还是觉得他是bian……”

一个字的音还没发完,丁文滔及时收了口。

但是陈潮还是因为他没说完的这个词,想到了那天晚上苗嘉颜躺在他房间地板上,闷闷地说“他觉得我是同类”。

在这个小镇里,苗嘉颜好像永远也摘不掉“变态”这个身份,尽管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因为留着长头发,夏天偶尔穿裙子。

下过雪的路面很脏,雪化了后地面上会有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