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的,会有的。”天渊齐水也只是在重复着这句话︰“祂老人家答应过我,只要再扛住三天,我们就能看到胜利的曙光!到时候,诸位皆能受益!”

“三天,谈何容易啊!”

“是啊是啊,半天都坚持不下去了!”

“这不是画大饼吗?”

“呵,当我们是三岁孩童。”

诸王七嘴八舌,天渊齐水也稍稍有些苦涩。

倒也不是祂在乱坚持,而是某位素来隐藏在幕后的前辈曾经答应过祂,只要能扛到某个时间节点,到时候,加利萨克根本不足为惧。

天渊齐水是有些猜测的,但涉及到那种层次的事物,祂别说沾上一点,就算是冥冥之中的念叨,都说不定会引起某种注视,或者变成某些存在的“锚”,祂并不想在那位大佬的计划之中给对方增加一丁点的波折。

祂只能尽量的做着眼前这些老家伙们的思想工作。

但显然,厌战的情绪已经在老诸王们的身上蔓延开了,任由祂如何苦口婆心的劝说,老诸王们皆是不为所动。

就在天渊齐水继续卖惨,准备拉下老脸继续恳求的时候,一阵难以言喻,宛如从灵魂深处蔓延的诡异气息,仿佛秋风扫落叶似得,在天渊齐水的真灵之上扫过。

祂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咦?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