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剑,挺直脊梁地站在那里,像个古板的老学究。

“若婷,你不要再提起此事。那谢溯星……我会杀了他,维护你的名节。”

“名节?”她勾了勾殷红的唇角,抬起赤裸的右足,隔着布料,轻踩在荀慈肿胀的欲望上,缓缓碾动,“大师兄奸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的名节呢?”

女子的足小小一只,他一手就能握下。

细嫩又白净的脚,小巧的趾头圆滚滚的挤在一起,可爱圆润。

而此时,这只脚正踩在他胀疼的坚硬上,来来回回的研磨,让他酥麻了半边身子。

荀慈紧绷着脸,语气仍是静穆:“我会对你负责。谢溯星不会。”

“我不稀罕!”楚若婷足上加大力道,重重一揉。

荀慈难耐地闷哼出声。

他持剑撑地,才不至于摔倒。

“你凭什么说我修炼的是邪术?”楚若婷红着眼,犹不肯放过他,换了左脚继续蹂躏他的坚硬男根,“你从来都是这样,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何曾真正的相信过我?”

博爱悲悯、风光霁月的大师兄被她侮辱地踩在脚下,足心揉按着突兀的炙热滚烫,楚若婷心中莫名酣畅。

她对荀慈怨大于恨。

抑或是夹杂着多年来两小无猜的复杂感情。

荀慈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