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都没有听过。

雁千山贴近她的身子,掌心覆上她胸前绵软,不轻不重、不急不慢地揉搓。

“《仪礼》有云,昏有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指尖一件件剥落她层迭的衣衫,游弋至纤阿的腰处,“但你我皆为修道之人,世俗礼仪繁缛可免,但该有的形式却不能少。”

雁千山坐回蒲团,将她抱在怀里,说:“回头我再给你写一封迎书。”

楚若婷知他儒修在意这些,不解地问:“我是不是也该给你回礼?”

小时候看过的那些话本子是这样写的。

雁千山拢过她胸前的发,笑问:“储物袋里,是我毕生钻研出的阵法符箓。你想给我回什么礼?”

她的胸一掌拢不住,雁千山便伸出两只手,新奇地往里挤出沟壑山峰,又用力抓捏,将她雪白柔嫩的乳肉在他骨节分明的指缝间溢出。

楚若婷白皙的双乳被他揉得发红。

她浑身发烫,清晰地感觉他愈发硬烫的阳物。

楚若婷难耐地动了动,仔细一想,自己拿出手的也就炼器了。她问道:“雁前辈,你不是喜欢下棋吗?我用玄冰玉给你炼一套上等的棋具好不好?”

雁千山将裤腰往下腹拉出一点儿,撩开衣袍,露出他的蓬勃胀疼的欲望。

明明是自己的分身,他却觉得罪恶,移开视线,赶紧将它藏在楚若婷的臀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