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智崩溃,“哐当”一下扔了太和剑。蹲下身,循着腿根,贴上那汁水横流的花户。

荀慈不懂什么技巧,只大口顺着花缝舔弄两片滑嫩的花瓣,啜吸着小小的花核。无穷的快感顺着脊梁骨冲上头皮,楚若婷腿肚直打颤,没过片刻便小泄了一次,阴水淌他满脸,将蒙眼的锦带都洇湿了。

楚若婷抬手抚过他薄红的俊颜,喘息地催促:“插进来……师兄。”

她尾音妩媚地唤他“师兄”,荀慈一个激灵,险些还未进入就缴械投降。

他赶紧站起,将女子娇躯架靠着墙,右腿高抬在肩膀上,露出绯红靡丽的花穴。荀慈扶住楚若婷的腰,坚挺的阳物试探着花瓣中的幽口,待找准位置,猛然入了个彻底。

楚若婷红唇轻抿,满足一叹。

荀慈拧眉,适应了她的温暖紧致,这才匀速抽送起来。

软嫩的花径被撑满,不轻不重地研磨。

荀慈欢好时也无趣得很,喜欢从头到尾固定一个姿势,中途不带换的。或许是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楚若婷总觉格外契合,即便是他刻板地抽插,还是受不住。

楚若婷紧紧搂着他脖颈,背靠着粗糙的墙壁,轻声娇喘,被捅泄了几回。

丰沛的汁水配合功法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荀慈不仅身体恢复,连修为都在递增。

粉嫩的花瓣被坚挺的肉茎捅得泛红,荀慈忍着爽意,又狠进了百下,闷哼一声,压在楚若婷雪白的丰乳,在她蜜道深处射了好多白浊。

楚若婷摸了一把他的劲腰,笑道:“可以,金丹中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