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廷朝窗外看了一眼,不语,走到她身边,一把拉上了窗。

栖迟心说先前不是还说听见了,这回怎么不说了。

她胳膊与他相抵,轻声问:“若无圣人赐婚,你会娶她么?”

他像是听见了笑话:“什么?”

栖迟手指撩一下耳边发丝,“都说了夫妻间耍个趣也没什么。”看着他,似玩笑,似试探地问:“还那么小的姑娘,你可下得去手?”

伏廷是真笑了,被气笑的。

他就当那是个孩子,若非仆固京带来,都已忘了世上还有这个人了。

她不在意还说这个,不是耍趣,是要探探他的底了。

他束带一抽,一扔,一把捞起她腰,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我对她下不去手,对你下得去手。

栖迟被他抱了起来。

这感觉熟悉,她瞬间又有些回忆起醉酒后的情形,他似乎也是这么抱着她的。

但清醒时与醉酒时不同,她心跳又快了。

“门。”她轻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