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差点就触发了应急机制,这可不是小事啊!”

时来天地皆同力,也许是平时帮忙跑腿服务工作做得好,这边不苟言笑的白泉益也站出来帮我说话:

“没事,组长!不是还没触发吗?就说是演习,他们来的那个副参谋长我熟,等他到了,我去说,保管没问题。何况他们也知道我们身份敏感,干的肯定是见不得光的事情,没人会主动愿意望这种事情上面来撞,最多是罚酒三杯,下不为例,再有什么事情和他们做做沟通,就当是尊重他们就是了。”

跟着回来的陈观水也跟着说:

“我们现在是最高机密单位,就要有最高机密的样子,跟他解释是看得起他,要是我说啊,一句话——国家机密,让他从哪来回哪去,看不噎死他。”

陈皮哥倒是又有一点当年京城大院风云儿女的样子,当年他也是一个惹祸的大王,难怪那位老帅说他是只皮猴子,他当年没少和警卫团闹矛盾,说起警卫团就是一副怪腔怪调。

组长还在那扁嘴。

“毕竟还是住在人家这里,何况…”

他看了大家一眼接着说:

“东瀛那边也遇到了一点点麻烦,可能已经惹起了敌人的怀疑,所以我们现在要低调,不能多事。”

这边章天桥立马把大家的思路拉回到更严峻的现实中来了。

“别说这些远的近的了,现在还有个大问题要赶快查清楚,也别怪小林手段过激,当我听说五号机已经送到大门口了,我也都要吓蒙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不是应该要马上查清楚为什么五号机会突破各个关口直接杀到了我们面前的原因吗?还是想想这件事情怎么向上面交代吧。”

组长脸一下子就垮了,因为为了保密,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所以他们还不怎么知道内情,只知道五号机到了,不知道是怎么到的。

“什么?是被邮递员送上门来的?这不可能!”

陈观水已经惊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