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心存一丝侥幸,努力挤出八颗牙齿撕着嘴笑着问道:

“章姐,是你们机要局还是我们军情局啊?”

章天桥也笑着对我说:

“最大的那个,你说是什么局就是什么局了。”

我现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吓趴在地上比较应景一些。但我现在不过是脸色白了那么一点,心跳快了那么一点,离吓晕还有那么一点距离。

最后章天桥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对我说:

“你看你啊!人这么年轻,就被这样的重用,可是你的表现呢,怎么那么地,说好听点是老实,说难听点是暮气。大家都是一个组的,循规蹈矩地给谁看啊?要你打杂你就打杂,谁规定了要你打杂了啊。组长不是说了,要你把军情这一块的联络抓起来了吗?你看看你,混成什么样子,问你点消息你都不知道,如果那天首长问你...”

章姐学起了四川普通话来了。

“小林啊,你们在日本找那个信找得怎么样了啊?”

然后又学我说话。

“报告首长,我不知道。”

然后又是四川普通话。

“不是说和那边都交上火了吗?影像很大啊。”

然后又学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