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万里无云,一碧如洗。

数百米外,高高的大厦直插云霄,幢幢清晰可见。

眼前的天台上,挂在晾衣绳上的一张张床单迎风招展,凸出一个个胀鼓鼓的圆弧。

“大哥哥,你怎么背这么大的一个麻袋呀?”

几米外,抱着兔子的四岁大小女孩站在门口,飘扬的白床单下,天真无邪地看着我。

“阴为……啊……重要的东西……要水深鞋……鞋带。”我走上去,和善地摸着她头上的羊角辫。

“那你的嘴巴怎么这么红呢?”小女孩抱紧了绒兔,小可爱地仰起头。

“没事地,……马上泥……野会依样……红了。”

我蹲下去,在小女孩天真烂漫的笑容中托起她下巴,轻轻捏开她的脸颊,火热地看着那口洁白无暇的牙。

我的手腕,在微不可察地颤抖。

——象农民伯伯望见了散发着稻香,已经熟透,殛待收割的金黄色稻谷一样。

ps:有一种才华叫做我看不懂你在写什么,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好友秘银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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