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的羞辱我,让我反抗不能,现在我喝你两瓶酒怎么了?

你就是如此吝啬的混蛋吗?

连几瓶酒都不愿意给你的忠诚宠物?”

“哎呀哎呀,怨气满满呀。”

布莱克呵呵一笑,走到金泰莎身旁,他看着这个已经失去所有权势和所有未来,因而无比颓废的恐惧魔女,他说:

“但这能怪谁呢?

当时在卡拉波神殿外,你就不该答应改变我们之间的赌约内容吧?

是你非要不自量力的在阴谋层面挑战我的智慧,你得到了一场理所应当的惨败,这证明了你的邪恶也不过如此。

对于崇尚阴谋的恐惧魔王而言,输给我这样的阴谋家难道会让你心情糟糕吗?

不不不。

你应该感觉荣幸才对啊,你有幸跟在我身边学习更厉害的黑暗智慧,我甚至都不像你索取金钱。”

“别碰我!你这混蛋!”

金泰莎一把拍开布莱克的爪子,她仰起头,吨吨吨的将一瓶酒灌入嘴里,又如一个酒品糟糕的女疯子一样将酒瓶在桌子上拍碎。

她大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