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活动着双手从嗷嗷乱叫的做出了扑击动作的霜爪背后走下来,又拍了拍大熊熊的脑袋示意它安静。

然后他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站在了山坡边。

这个位置刚好能让他与身材高大的阿克蒙德平时,那双混乱的双眼中燃起暴怒的火焰,那低沉刺耳的尖叫中蕴含着无法抑制的疯癫,一个行走的祭品正在向自己冲过来。

就像是被烛火吸引的飞蛾扑向光明一般。

“我亲爱的阿克蒙德,为什么这么愤怒呢?我还希望和你好好完成一趟谈话,你这样真的太不体面了。”

布莱克抬起手,如拨动琴旋一样轻轻一动,阿克蒙德内心的愤怒在瞬间被平息,其心弦平静的就好像是刚刚参加完茶话会的贵妇人一样。

甚至充满了一股见鬼的奇特愉悦。

污染者愣在原地。

它拼命的想要愤怒起来,想要暴怒着将手中的战戟挥起,把眼前这个该死的海盗戳死,戳的千疮百孔。

但它做不到!

被强行冷静的心灵如冰封之海,根本泛不起任何一丝波澜,就如被精神阉割的lsp,活还在,冲动没了。

“你伱做了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心灵已经被布莱克·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污染者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这是比它死亡更可怕的结局。

死亡不过意味着耻辱的失败,下次再来就行了。

但现在,它是被操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