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琳顿时怒了。

上将回身踹了一脚自己的大骑士,他骂到:

“我怎么可能向一群该死的海盗学习?更别说还是布莱克那个混蛋.不许笑了!我虽然已经打不过那个逆子,但在海战上,他给我提鞋都不配!

等我忙完了南海的事,我就要去北海和他好好斗一斗,我要让他知道老头子们的厉害。”

“啊对对对。”

塞勒斯无奈的耸了耸肩,对自己这要强的陛下说:

“但恕我直言,陛下,在您没能阻止王后陛下前去托尔巴拉德时,您就已经在这场父子之战里输了。

您知道,就算有机会您也下不了手。

您对德雷克殿下心怀愧疚

现在的避让,更像是老父亲在陪孩子玩游戏一样。

相信我,陛下,伱们终会和解的,不管你愿不愿意,身为父亲的你,总是要在倔强的孩子面前退上一步。”

戴琳沉默了。

他的大骑士不是个会说话的人,但这一次的话却没有冒犯到戴琳的威严,而是让他实在无法说出更多反驳。

或许塞勒斯是正确的。

或许他真的迟早都会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