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没办法和它们讲道理。”

布莱克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他说:

“但这不代表着我们不能驾驭它们,多的就不能告诉你了,只能说我有一套新打法,肯定能让它们满意的同时,也让我满意。

至于野牛人那边

凯恩正在和他古老的‘兄弟们’谈判,你也知道,潘达利亚的野牛人是所有牛头人的祖先,这些狂野的不服管教的家伙们,也有可能成为我们这边的盟友。

我们连野蛮的半人马都要,对吧?

野牛人可比半人马文明多了,他们甚至有自己信仰的神呢。”

臭海盗拍了拍芬娜满是疤痕的腰,说:

“好了,药膏涂完了,起来吧,吃点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去看热闹去,说不能还能捞到几场架打呢。

你不是最喜欢这个了吗?”

“嘁,今天打够了。”

芬娜慵懒的伸着懒腰,抱住了臭弟弟,舒舒服服的将头埋在他怀里,说:

“我有点累,睡二十分钟,你一会叫醒我嘶,该死的戴琳,下手真狠,等我以后真厉害了,饶不了他!”

如此抱怨着,芬娜很快发出了低沉的鼾声,在熟睡中也抱紧弟弟,似乎是生怕他丢下自己跑了。

海盗维持着这个动作,尽量让芬娜睡的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