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明自己没有偷懒。

“婆婆,你现在只要咬起牙来,往我身上戳一刀,我就离死不远了。”

布莱克坐在流淌倒灌的海水中,任由水流没过自己的腰,他手里捏着颅骨酒壶,对眼前低着头的帕索尼娅婆婆说:

“你看,我现在真的是一点反击的力量都没有了。”

这句话让肖尔婆婆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几米之外,在海水冲刷下不断被推向沙滩的断臂。

那是她的手臂。

大概是被砍下来的时候速度太快,让神经尚未死去,导致五根手指还在神经质的抽搐着。

肖尔婆婆都感觉不到疼。

在她左臂断裂的肩膀处,被切口的伤口平滑如镜。

还有阴影跳动的残留。

刚才那一瞬的斩击回忆在传奇刺客脑海中回放着,她能捕捉到布莱克打下那一记影袭时,战镰利刃滑动的轨迹。

那明晃晃的刀刃,本是朝着她脑袋斩下来的。

在最后时分才被偏转了轨迹。

“为什么不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