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您如此睿智的首领怎么会做出这种鲁莽的举动。”

“你这话的嘲讽意味更足了。”

法奥摇了摇头,似乎不愿意再讨论这个问题。

反倒是旁边的先知维伦上下打量着海盗,在布莱克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先知突然开口说:

“你已经推动了霜之哀伤的寻觅,我想,你肯定知道那顶和魔剑配套的战盔,被我们捕捉到的恐惧魔王为我们提供很重要的消息。

它们在诱惑我们前往阿古斯寻找统御之盔,法奥和我苦劝其他人不要听信恶魔的谗言,但对于洛萨元帅的关注让他们有些进退失据。

尤其是瓦里安陛下,他和洛萨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他似乎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不打算介入吗?”

“我为什么要介入?”

布莱克回头语气诧异的说:

“孩子要为父亲做点事情,这种父慈子孝的事我赶去旁边喝茶看戏都来不及,为什么要亲手毁了这些乐子?

你是在为瓦里安·乌瑞恩的命运担忧吗?先知,你和孩子国王接触的时候,难道没有察觉到他的命运之线波动的何等剧烈吗?

连我都不敢太过介入他的命运,那样爆裂的灵魂稍有不慎就会给我带来‘惊喜’。”

“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