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大地瞬间就从原地崩碎,一快近五米半径的拳头印赫然出现在大地之上。

覆盖在永久冻土上的冰层近乎在顷刻间就粉碎被高温融化。大地宛如被长矛洞穿般留下一道巨大的深坑。

西装男人更是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

……

与此同时,

在尼伯龙根北部的一处巨大废墟之上。

一个男人安静的坐在一处斜插在冰雪之上的巨石边缘,巨石斜插在整个废墟的上方,常年覆盖在上面的冰雪组成厚厚的冰碴子,宛如一条斜插在地上的冰冻鲸鱼,可以想象这个废墟在之前的庞大程度,

男人视线远眺,好像能够轻松透过眼前的暴风雪看到对面的黑色海洋。

他悠闲的坐在冰椅上翘着二郎腿,一手端着一杯冰镇的红酒,一手夹着一支已经燃烧过半的雪茄,

生硬的寒风从他的身旁吹过,将皮质的风衣的领子吹的猎猎作响。

他轻轻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然后抬头看向了只剩下黑色浓雾的天空。

它凝聚成一个巨大漩涡盘旋在整个苍穹之上,压抑的力量让整个世界的呼吸都变得缓慢,它距离男人头顶极近,近的似乎身后就能触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