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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念奔跑在东京的街道之上,两侧的呼啸而下的雨珠从身旁飘落。

他现在距离医院的距离极其接近,但是随着距离越近,他那冰冷的面容却愈发糟糕。

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从最开始的那种强烈悸动,到现在感觉的古井无波,那种忽然出现的波动就像是天空中凝聚出来的乌云,雷声,闪电,阴风一样俱全,

但当他们将家里的锅碗瓢盆所有能装液体的东西摆齐之后,雨水敷衍了两下消失了,这或许对普通地区的民众也不算什么,但是这对生活在火焰山地区的人们来说即使赤裸裸欺骗加敷衍。

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

我堂堂君王至尊!

傅念整个人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糟糕,他很想拔出汉八方将这棵树劈成光棍。然后等它长齐再劈成光棍。

他腿上的动作渐渐停下,脚步踏在雨水之中,四溅的水花滴落在黑色西装裤腿上,然后像是露水一样在裤腿的面料上滚落,之后重新落尽水渍之中。

傅念盯着周围的静悄悄的街道,路旁的樱花树在风雨中凌乱挥舞,路面上流动的雨水汇入下水道,清冷的世界尽头,低垂的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般。

空气很嘈乱,肆虐的风声呜咽,但却也很安静,因为只有呜咽的风声,

傅念将目光看向面前的建筑物,那是一个医院,一个陷入黑暗之中的医院。

他将目光看向医院门口,在侧门的位置停放着一辆低调的白色三菱。发动机在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