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奥武夫居高临下的望着犬山贺,不容丝毫的反驳,不容丝毫的解释,他不是昂热,不会用,也不可能允许自己什么仁慈的手段。他需要的服从,绝对的服从。

周围的阳光在那庞大的背影中暗淡了下来,他的双瞳好像有烈火在燃烧,烈火从他的双瞳蔓延,将他身后的背影吞噬,也试图将整个机场吞噬,

凶残,暴怒,可怖。

狂暴的元素将犬山贺的包围。

但犬山贺却静静的站在原地,犹如狂风暴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那双苍老的眼瞳中带着锐利,极致的锋芒,宛如他腰间的那柄铁剑,微小平凡,但却沾染了数不尽的血腥。

他的一生最不缺少的就是风暴,最擅长的就是平息风暴,他就是从风雨倾倒的压迫中成长起来的禾苗,

年少的他用肩膀挺起家庭的大梁,壮年的他用腰盘挺起家族的大梁,老年的他用脊梁挺起整个蛇岐八家的大梁。

但是现在竟然试图用可笑的暴力威胁他。

在人生的最富经验的老年居然有人用压迫试图让他屈服,这是多么可笑的玩笑啊。

犬山贺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和贝奥武夫越来越阴沉的目光中,

犬山贺猛然顿住,他面容狰狞的盯着对面的贝奥武夫,“老家伙,你太将自己当回事了!!”

咆哮的声音将周围的空气顷刻间就挤飞出去。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