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上校哈哈一笑,并不在意眼前船长眼中的疏离。

他拍打着手边的船舷,回望着身后被水兵擦拭的干干净净的甲板,还有那些各司其职,来回走动的水兵们。

老海盗眼中浮现出一丝不屑。

他粗鲁的朝着海水啐了一口,回头对船长说:

“但也就是看上去不错。这船上的新兵蛋子太多了,老兵就那么几个,真遇到突发情况,你们连最基本的有效抵抗都做不到。

缆绳打的一塌糊涂。

要是某个新兵蛋子忙中出错,这艘船连主帆都收不起来。”

“没错,瞧瞧甲板火炮摆放的位置,再看看你们的火药桶存放方位,简直要让我笑掉大牙。”

丹上校旁边的康拉德上校也叉着腰大笑道:

“把火药摆的那么远,美观是美观了。但我问你,第一轮炮击打完之后,你们的水手得花多久才能准备好第二轮齐射啊?

火药存放在甲板和船舱连接处,亏你们想得出来。

等敌人接舷过来,只需要一根火把,就能把整个甲板炸裂开。

我听说,你们在兽人战争的时候,也跟着库尔提拉斯人见过世面的,怎么好的没学来,净学了这些样子货?”

原本还对两个海盗出身的预备役校官不屑一顾的吉尔尼斯船长,被两个海盗轮番羞辱,不到几分钟,就涨红了脸。

偏偏又无法反驳,真是气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