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功法后,他立刻杀了欺压他多年的管事。

管事坐在那张躺椅上双目圆睁,七孔流血。

况寒臣转着墨玉笛,对他附耳低笑,“你不是喜欢听曲吗?九泉之下,听个够吧。”

管事到死都没想明白,这个野种怎么就能悄无声息地杀了自己。

况寒臣杀了管事没有立刻离开南宫家。

而是将以前那些欺负、侮辱、谩骂他的,控了他们的神智,让他们自相残杀、互相揭露那些肮脏见不得光的老底。

南宫家的后院,被他搅成一团乱麻。

况寒臣潜伏在暗处,突然觉得畅快极了。

原来,旁观别人痛苦、悲惨、折磨、垂死挣扎……才是世间最有趣的事。

“……宋据?宋据?”楚若婷抬手推了推他胳膊,“我刚才说的话,你有没有听见?”

况寒臣从过去抽离,回过神,“什么话?”

楚若婷叹了口气,指了下他腰间的香囊,“我那张符画的不是很好,作用也就小半年。等什么时候我熟练了,再给你重新画一道。”

她语气稀松,却让况寒臣疑惑不解。

他知晓她的过去。如今她有多辉煌,过去就有多凄惨。

可她似乎没有因为被命运践踏就误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