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子27岁了还没结婚,是被人捆绑了以后用带子勒住颈部,没有什么大的挣扎动作就死了?”

组长又点点头。

“同事和家人都反映她作风检点,一心扑在工作上,没谈过男朋友,经过调查也发现是事实,但尸检发现她早已经不是处·女啦?”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王启年眉头皱成一团,又抓抓脑袋,念叨了一句“没理由啊”,然后又似乎是想起什么,拿起案卷里周春兰的档案文件,看了一下工作单位那一栏,然后猛地站起来盯着组长问道:

“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组长直视着他,平静地道:

“她负责的一份文件也不见了。”

“很重要?”

“不知道。”

王启年伸了个大懒腰,开始哈哈大笑。

我们看着王启年在那发癫,捧着肚子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边笑一边还说:

“这案子你们来找我...就对了...哈哈..哈哈,那些家伙...怎么可能发现?怎么可能发现啊!哈哈...哈哈...”

王启年等到笑累了,才停了下来,他又用袖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和鼻涕,然后说:

“这下动机也有了,我真笨,想想你们的身份也应该知道了,又不是公安,怎么会这么紧张这个案子,现在最后一个谜题也解开了,来,大家都坐下,坐下,坐下,别都拄着那么紧张,让我来告诉你们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们都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