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一帮无所事事的女人,武艺高强得没地发泄,忽然有了一桩事可做,一窝蜂似的都跑了过去。

这画面,想想都觉得可怕。

更更关键是,她们对待这桩事的认真态度,和高昂的兴致,不折腾得别人生不如死,是绝对不会收手的。

“在哪呢?”傅子宁皱着眉头,瞧着这个不似,那个也不像。

哎呦,这可真是愁死人了。

傅家的女婿不好当,玩兴起来的丈母娘,不知道哪天就披着皮面在他面前演戏,而他若是表现不好,随时都能被岳父老泰山,一巴掌拍墙上。

抠,都抠不出来的那种!

宋睿倒是没什么反应,却生生急死了自家大舅子。

宫内,打得火热。

安康宫内。

靳月剥着花生,瞧着不断抹眼泪的老太后,“娘若是一直哭着,我怕是要走了,不能一来就惹您掉眼泪。”

“你说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没良心呢?”太后拭泪,眼眶红得厉害,连嗓音都干哑得不成样子,“这么多年了,也不来看看哀家。”

靳月苦笑,“我倒是想来,可也不敢!”

“哀家知道,你一直敛着,否则当年皇帝追杀傅家的时候,你早就出手了,你是因为哀家才放过皇帝,也是因为哀家,不愿进宫惹麻烦,免得哀家母子生了嫌隙。”太后其实什么都知道,就因为知道,所以这心里格外不舒服。

这么多年了,就跟卡着一根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