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被漠苍拽出了医馆,怀里揣着爹拼了命配置的解药,心头两难,“明珠,请去找月照,让她派人过来盯住医馆,我把药送回家再说。”

“是!”明珠颔首,“奴婢先送您回傅家,路上怕不安全。”

漠苍捂着胳膊上的伤,面色凝重的开口,“有人来抢药,但我来得及时,那人抢走了此前装着九尾草的盒子,好在药已入,对方失策了。”

抢药?

“呵!”靳月咬着牙,疾步朝着傅家的方向走去,“除了燕王府那帮混账,还能是谁?九尾草的事情,知道的人本来就不多,失窃之后肯定会细查。寻常人连听都不曾听过的东西,查起来也没那么难!”

漠苍颔首,“有这般本事,从燕王府窃取草药……想想便也知道,何况你爹是个大夫,若得了这样的东西,第一件事就是为你解毒!”

“今儿小王爷吃了瘪,所以……”霜枝骇然,“狗急跳墙,这是要拽着少夫人您一起死吗?”

可不!

得不到的,就毁了罢!

宋宴口中所谓的爱,不过是自私而狭隘的占有欲作祟。

漠苍今儿出了城,自然没听说宫门口的事,眼下乍闻,心里赫然一紧,“怎么,又起冲突了?燕王府那帮混账东西,真是阴魂不散。”

“不是起冲突,是彻底斩断了燕王府与我的关系,不管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靳月低眉望着手中的瓷瓶,“对了,抢药的到底是什么人?”

漠苍摇头,“出手很快,一共两个人,我在院子里缠住了一人,另一人进了屋,他们与你们是前后脚进的屋,也亏得你们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爹呢?”靳月忙问,“真的只是扭着腰?”

漠苍回答不上来,“我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