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教九流的地方都没有,天香楼那便也打听了,说是茶楼酒肆也都没注意傅云杰来没来过,倒是之前与傅云杰走的最近的宋寅来过两次,还特意问了问傅云杰的情况。

回到上宜院,傅九卿和君山不在,倒是漠苍在院子里等着,独自一人坐在台阶上。

“可算回来了,你家相公让我在这儿等你,说是……千万别出院子。”漠苍伸手掸去身上的尘土,疾步朝着靳月走去,“他说有脏东西飞进了云福客栈,在事情没明了之前,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要踏出上宜院半步。”脏东西?

靳月心头一震,“什么脏东西?”

“他没说,大概自己还没肯定,君山说什么猫捉老鼠,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漠苍两手一摊,“妹子,你相公让你别出门,你可千万不要踏出去,听明白了吗?”

靳月笑着打趣,“你到底是谁的兄弟?你不是我娘家人么?怎么偏帮着我家相公呢?”

“废话,我当然是你娘家人,可事情有轻重缓急,他傅九卿要是在外头拈花惹草,我二话不说就去找他拼命,可他现在是在保护你,那我这当大舅子的,不得罩着他吗?”漠苍嬉皮笑脸的回应,“你们都没找到人,说明这人不是自己藏起来,就是被人藏起来了!”

靳月走到秋千上坐着,晃荡着双腿,悠闲悠闲的荡秋千。

“那你说,会是谁藏起来了?”靳月问。

风吹得面颊发凉,漠苍拢了拢衣襟,嘴里哈着白雾,“我觉得,应该是你们的死对头。谁最见不得你们好,就会变成搅屎棍,拼命的在里头倒腾,那谁最见不得你们好呢?”

“自然是燕王府。”霜枝脱口而出。

明珠连连点头,“诚然如此。”

“燕王府……”靳月眉心紧蹙,磨着后槽牙冷笑,“真是好得很,之前作死了顾若离,现在又来作傅云杰??他们是打死了卖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