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去休息,这儿我盯着就是。”靳月点头。

“奴才告退!”君山求之不得,当即撤出帐子。

霜枝正端着水盆往内走,“我刚给少夫人换了水,这就端进去。”

“进去之后,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赶紧出来,记住了吗?”君山问。

霜枝想了想,然后乖顺的点头,“记住了!”

放下水盆,别说话,退出来!

靳月还真的就守在了床边,瞧着床榻上双眸紧闭的男人,眉眼如画,身长如玉,怎么就有得了这副病怏怏的身子?难怪爹经常说,得一物必失一物,方得平衡!

阖眼的男子,宛若沉睡的美人,长睫浓密,烛光里竟看得分外清楚,睫尾根根分明,好似随时都会睁开眼。光影落在他的下眼睑处,斑斑驳驳的,甚是好看。

“一个男人,生得这么好看,皮肤比女人更白更滑更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女扮男装呢!”靳月顾自嘀咕,颇为无奈的摇头,“真是成了精的狐狸。”

也不知道傅老爷是怎么生出这样的狐狸?

当然,她更好奇的是,傅九卿的母亲颜氏,傅家的人只知道颜氏是傅老爷的妾室,其他的一概不知,亦无人敢提,莫敢议论。

这般容色,八成是随了他母亲吧!

毕竟傅老爷,咳咳,委实没这般倾城国色。

不过眼下最棘手的,应该是燕王府的事,小郡主那么激动,哭着喊着见鬼了,可是……

“我是靳月,我爹是靳丰年。”靳月眉心微凝,待进了京都城,她得找爹好好的问清楚才行,眼下是不可能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