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明明是王夫人与王老爷挣得这般家产,最后却要分给三房的三个儿子,所以王夫人和王陌的嫌疑最大。”靳月坐在马车内,低头剥着花生。

安康生点头,瞧着她剥花生的娴熟动作,微微拧起眉头,“诚然如此。”

“证据呢?光靠说,可不行,办案得讲求证据。”靳月拍着手上的灰尘,又捏了一颗花生,愕然见着安康生微拧的眉头,呐呐的将花生递过去,“你想吃就说,霜枝都随身带着的。”

“你为何这般喜欢吃花生?”安康生问。

靳月眨着眼睛,“喜欢一样东西,也得有理由吗?”

喜欢就吃,不喜欢就不吃,这不是人之常情?哪有这么多理由可讲?若是什么事都讲理由,还不得把人累死?

安康生被问住了,默默的接过她递来的花生,好像是没有道理的。

“我们现在去哪?”靳月问。

安康生把玩着手中的花生,“我心里有个疑问,所以要去找个人,好好的问一问。”

花生仁塞进了嘴里,靳月狐疑的望他,“疑问?什么疑问?”

贝齿轻咬,嘎嘣脆。

“去了你就知道了。”安康生冲她一笑,似乎并不想解释。

下了车,是一个小四合院。

“走吧!”安康生领路,轻叩柴扉,“有人吗?”

从内里走出一个孩子,瞧着大概七八岁的样子,怯生生的问,“你们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