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卿捋着袖口的褶子,淡漠疏离之态,似乎压根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不能说吗?”靳月皱眉。

屋子里就两个人,若一个不说话,另一个就像是在自言自语,颇为尴尬。

冰凉的面颊,忽然迎来了软糯的温暖,轻轻的像是鸿毛抚过,却有着无与伦比的骇人之力,暖流刹那间漫至四肢百骸,心都跟着震颤了一下。

傅九卿侧脸,瞧着眸色晶亮,偷香窃玉还敢笑得如此灿烂的人儿,幽冷的瞳仁里泛起些许无奈,他伸手拂过她鬓间的散发,“你很快就会知道。”

靳月唇角的笑意一滞,说了等于没说。

想了想,难道是她道行不够,所以……

深吸一口气,靳月徐徐凑近,羽睫轻颤着垂落。

傅九卿面不改色,瞧着小妮子一点点的靠近她,然后垂眸盯着他的唇,他知道她想什么,但他不想阻止,就像是等待猎物落入陷阱的猎人,耐心是必要条件。

终于,她的唇贴了过来。

冷热胶着,一瞬间,好似檐上雪都为之融化。

靳月计划着小鸡啄米,而某狐狸想的是却是拆骨入腹,若不是念着她身上的毒经不起折腾,她这般挑衅,绝对会招来滔天大祸。

掌心扣着她的后脑勺,傅九卿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他才眸色无波的放开她。

靳月呼吸微促,小脸憋得通红,耳根如同被滚水烫过,连脖颈都红了,“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