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宁可不会委屈自己,“自然,连带着你们的那份,我也吃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我就心慌。”

“你倒是惬意。”宋睿坐在他身边。

一个仪态端正,举手投足间,皆是皇家风范,极尽优雅之能。

一个吊儿郎当,眼见着是个混不吝,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两人坐在一起,便有了鲜明的对比。

“我自然是惬意的,不似你们,自找麻烦。”傅子宁觉得,一个人多好,为何要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人与人之间,别谈情说爱的,不是会轻松潇洒很多吗?

父亲有了母亲,然后这辈子都围着母亲打转。

宋睿看上音儿,于是乎日夜惦着想为她做点什么,甚至不惜牺牲自己。

所以啊,傅子宁决定了,这辈子都不能赴他们的后尘,毕竟这种事实在是太可怕了,软肋若生,天地失色。

“有这样的闲工夫,不如多做点纸鸢。”傅子宁起身。

宋睿摇头,“她睡着的时候,我再做纸鸢,她若醒着……我陪着她。”

这叫争取时间。

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真是痴男怨女。”傅子宁极是嫌弃的撇撇嘴,“罢了,我要出宫了,你好生准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