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熹微也看出来了,她有心事,“其实吧,我总觉得羽淑皇妃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之所以这么说,是曾经我母亲跟她颇为交好,皇妃虽然性子孤傲,但不至于心狠手辣。”

“能跟我若说说,关于羽淑皇妃的事情吗?”靳月低声问,“相公讳莫如深,周边的人更是不敢多说,岁寒年纪太小,知道的也都是道听途说,关键不太靠谱。”

拓跋熹微想了想,“我带你去见个人。”

“何人?”

“我的乳母。”

拓跋熹微的乳母年岁大了,但因着抚育过拓跋允和拓跋熹微兄妹有功,所以便留在府内养老,就住在后院雅致的小院里,平素吃斋念佛的,不常与外人来往。

“我乳母对我母亲很是忠心,只是这两年眼睛不大好,便不太出来了。”拓跋熹微介绍,“我受伤的事情,你莫要在她面前提起,免得她着急。”

靳月点头,“我明白。”

“乳母当年跟在我母亲左右,与羽淑皇妃往来较为密切,我母亲知道的事情,乳母都知道。”拓跋熹微领着靳月进了一座小院子。

院子不是太大,但很是别致,入内便闻到了清新的花香。

有一妇人坐在院中,似乎正在摘花瓣,瞧着似乎是要做香囊,小方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花布,边上还放着一些绺子,约莫是要做香囊的穗子。

“乳母!”拓跋熹微低声轻唤。

听得动静,妇人抬头,眯了眯眼睛,瞬时笑逐颜开,“小姐!”

“您坐着,别起来!”拓跋熹微将乳母摁了回去,“我来看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