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缩了缩脖子,捂着伤处,微微软了声音说,“疼……”

傅九卿俊眉微蹙。

回了上宜院,靳月还觉得跟做梦似的。

她在背后说傅九卿是狗,他这次竟然没跟她算账?

进了屋,傅九卿坐在了案前,“君山,去把我抽屉里的蓝色药盂拿来!”

君山先是一愣,俄而快速行了礼退下。

“坐过来!”傅九卿冷着脸。

靳月绷着脸坐下,明明就是他不对,是他咬人在先,如今瞧着,倒像是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他捋起她的胳膊,那鲜红的齿痕瞧着很是显眼。

“公子!”君山毕恭毕敬的将药盂放下,冲着一旁的霜枝打了个眼色,二人便一道退出了房间。

“嗤……”靳月吃痛的低呼,“轻点!”

傅九卿瞧着她如玉般的胳膊,眸色深了几许,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力道轻了些许。